中国健康问题与发展战略研究——


           科学营养对中国全面发展重大意义


 


                                  张金波


                    （北京市身心智医学研究所      100080）


 摘要：人类最重要的是健康，维持生命和健康的基础是食物的营养 。“民以食为天”，食物不仅是生命的物质基础，也是心理和智力物质基础。人类身心智疾病没有因为医学“进步”而减少，根本原因是医学技术与医学真理有很大距离。在人类所有问题中，寻根究底身心智不健康是最大问题，尤其是智力。人类进步源于智力。本文将较为详细的介绍如何通过科学营养防治身心智疾病，促进国人身心智健康以及对我国全面发展的重大战略意义。


 


 关键字：营养结构、科学营养、人类学、预防医学、国家战略、软科学


 


一、国内外饮食营养历史和现状


   1、国外饮食营养历史和现状


     国外最早有关营养的记录始于《圣经》，用肝汁治疗眼病。西医之父即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在公元前400多年就提出了“要让食物变成你的药物,不要让药物变成你的食物”。


     2014年11月20日罗马天主教皇在第二届国际营养大会上，向172个国家政要和代表呼吁：“营养不良是他们应当寻求解决的首要问题”。大会批准了《营养问题罗马宣言》。宣布2016～2025年为“全球营养行动十年”，在全球范围内预防各种营养不良。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健康四大基石，第一条也是合理膳食。


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都对饮食营养十分重视，均设立了营养主管机构，并以立法的形式保障各项工作顺利实施。在美国，70%以上的医院设有“营养支持小组”。


世界上很多发达国家都颁布了《营养法》，甚至包括不发达的菲律宾和泰国都有营养法规，遗憾的是我国已酝酿了20多年，至今没有出台。菲律宾的经济虽然远不如中国，但是“根据菲律宾的《营养法》，在国家营养委员会的指导和监督下，每个村子里都有一个营养志愿者专门负责监测孩子们的身体发育和营养状况”。[1]


日本是公认的长寿之国，经济高速发达，这要归功于日本精英的智慧：要想国家强大，就必须提高身体质量，而身体质量又依赖科学的膳食调配。早在1947年，日本就颁布了《学校供餐法》、《营养改善法》、《营养师法》、《食品卫生法》[2]。2005年又颁布了《食育基本法》。他们的健康意识和执行力超出我国半个多世纪。二战以后，日本始终重视国民健康，几十年来国民体质有很大提升，平均身高和寿命均超过我国，创造了“人类体质的奇迹”[3]。“美国著名经济学家罗伯特·福格尔研究证明，北欧长期经济增长有一半以上归功于其人群的体格发育改善。体格的良好发育使脑发育增加、免疫功能增强、疾病减少、寿命延长，这为经济发展创造了基本条件。他因此而获得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4]


在营养的认知、法律、制度、教育等方面我们落后很多国家。我国目前状况是人口数量众多，质量堪忧。经典名著《吕氏春秋》中提到“凡事之本，必先治身”，身心智德健康是一切之本。


世界大致可分为四种膳食结构：动植物性膳食结构、植物性为主膳食结构、动物性为主膳食结构和地中海式膳食结构。不同地区的食物结构产生不同身心智特点。


   2、国内饮食营养历史和现状


    “食医”诞生于近3000年前的周朝，出自《周礼·天官·食医》。食医是当时的四医之首，专为王室贵族健康做膳食调理。古代名著《黄帝内经》提出了“食饮有节”等很多食疗思想和方法。古代著名哲学家、政治家、思想家管子曾指出：“饮食节,则身利而寿命益；饮食不节,则形累而寿命损”。唐朝百岁药王、无疾而终的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中提出：“凡欲治疗，先以食疗，即食疗不俞，后乃用药尔”。我国古代有食疗营养专著：《食疗本草》、《食经》、《千金食治》等50多部。


     我国改革开放以后，随着经济不断发展，饮食结构及生活方式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三高等各种慢性病不降反升，严重威胁了全民健康，产生大量身心智疾病。无论是营养过剩还是缺乏都是饮食结构不科学、不合理。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占中国人群死因构成的85％。人类慢性病、常见病主要是吃出来的，很多人对此形成了共识。西方谚语：“您是您吃的东西的结果”、“吃什么像什么”。


人类饮食历史可分为三个阶段：果腹、美味、科学。目前主要停留在前两个阶段，进入第三个阶段则是人类膳食文明的巨大进步，促进身体、心理和智力发展。吃饱、美味、科学三者兼备才是膳食最高境界。


自从我国改革开放后，国民收入的增加，有些人饮食观已从“吃饱”、“美味”开始向“吃出营养”、“吃出健康”转变。


我国政府也较为重视食物结构和人民健康，国务院曾经颁发过两个纲要：《九十年代中国食物结构改革与发展纲要》（国发【1993】40号）、《中国食物与营养发展纲要（2001-2010年）》（国办发【2001】86号），这些并没有遏制住慢性病的增长。“生产结构与消费结构不衔接、消费目标和营养目标不协调、营养改善与健康需求不匹配等”、“导致慢病高发、重发的主要原因是膳食结构的不合理，食物消费偏离‘平衡膳食’”[5]


“疾病患者的营养诊断、评价和治疗水平较低……整体技术落后，严重影响临床学科发展，解开制约临床营养学科发展‘瓶颈’，已经成为当前提高医疗水平十分重要而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临床营养治疗的前提是营养诊断……目前是主观因素多，没有金标准……使临床医生无法做出该不该对患者进行营养治疗，做何种治疗以及何时停止治疗，严重影响了我国临床营养学科的发展……关键技术没有突破……国内外没有全面评价营养状况的仪器设备”[6]


“世界医学界已公认：医疗、护理、营养是临床治疗的三大重要环节，而营养治疗是疾病的基础治疗，在疾病发生、发展、转归的全过程发生作用。”[7]


综合国内外营养现状，营养总体上对人类身心智常见病防治作用有限，还有巨大发展空间。人类死亡的主因是慢性病，“全球预计2030年将上升到75%”、“我国已占到总死亡人数的85%”[8]而慢性病的主因又是饮食营养结构不合理。


二、饮食营养中存在问题


    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都是依靠营养维持生存，不同生物需要不同营养，人的营养越科学就越健康。


    进入新世纪最首要问题是身心智疾病不降反升，由此引起一系列严重后果：疾病痛苦不断增加、医疗支出飞速增长、患者满意度下降、医患纠纷增加、幸福指数不高等。


    我国饮食营养中存在主要问题有食物安全性不够、饮食结构不合理、营养思想陈旧、技术落后、法制不健全等。


我们的临床经验是营养过剩的少，营养不良的多。营养不合理是普遍现象，因为人类饮食共同现象是缺乏科学依据。


身心智常见病防治是系统工程，疾病原因较多。由于病因理论混乱、主次不清、疾病防治技术落后等，造成全球常见病不降反升、泛滥成灾。 建筑结构的是否科学决定建筑是否牢固，中药处方君臣佐使结构是否合理决定治病还是致病，“药食同源”，世界上每种食物均有不同药物作用。人体也是一种结构，每个细胞都需要多种营养组合成最佳结构来维持健康，如果不合理必然会导致疾病甚至短寿，这是人类疾病第一因。


1、食物安全问题


       在我国食品中还存在使用违法添加剂、过量添加剂、农药化肥过量等现象，严重危害人民健康安全。问题主要原因是违法成本低、监管和惩罚力度不够。应该借鉴国际先进食品标准和法制，制定最严格食品标准。全民监督食品安全，任何个人、单位等都可监督食品质量，不合格均应重罚、重判并公开报道。让违法者不敢、不想违法。


    2、饮食营养问题


   （1）、个人饮食营养问题


       、孕前、孕中、哺乳期饮食营养问题


      孕妇的饮食营养状况不仅关系到自身健康，还会直接影响到婴幼儿的身心智健康。营养合理则健康，不合理才会出现流产早产、畸形死胎或先天性疾病等。婴儿的身心智健康主要取决于两个条件，其一是父母的体质；其二是母亲的营养状况。孕前、孕中和哺乳期饮食营养科学依据不足是共性。


      ‚、婴幼儿、学生饮食营养问题


      幼儿、学生是一生发展最重要时期，尤其是大脑发育。饮食营养结构是否合理关系到一生健康、生活、学习和工作。他们体质特点是娇嫩、柔弱，容易患发烧感冒等常见病；饮食共同问题是缺乏科学性。


      ƒ、成人饮食营养问题


      饮食营养存在两个主要问题，其一是食客自身问题，几乎都是按照口感、爱好、习惯选择食物；其二是营养检查干预技术、知识落后，造成全民共同困惑：面对各种食物，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有利于身心智健康。


      饮食结构合理不仅能预防常见病发生，还能调理亚健康，凡是大夫都知道对患者康复的重要作用。癌症治愈不易，复发率更高。任何常见病都是如此，要想预防，首选就是采用个性化科学营养方法调理。              


   （2）、公共饮食营养问题


      全国企事业机关、幼儿园、学校、部队、科研院所、医院、养老院、运动员训练基地等有难以计数的食堂。食堂始于教堂寺庙，陈旧模式千年未变：采购、制作、膳食缺乏科学依据。采购员买什么，厨师就做什么，食客就吃什么。我们在养老院调研时，养老院院长说：“我们知道老年人营养不良，但就是不知道如何通过食物来调理”。其实，这不只是中国养老院的问题，而是全球养老院的共同问题。    


      从我国的“食谱编制步骤”[9]可以看出我国食谱编制思想和技术是很落后的，缺乏科学依据。正确而科学的方法应该是先给食客体检或者普查，检查他们身心智问题是哪些食物多少引起的，据此设计食谱并采购、制作，指导食客科学饮食。另外，我国营养专业研究机构在对幼儿园、学生、企事业和居民营养调研时主要是粗略的检查部分营养是否缺乏，调研不够全面且调查营养与身心智疾病的关系和营养干预后对身心智防治效果的前后对比不多，营养工作的实际意义不足。      


   （3）、国内外体检和营养技术存在共同问题       


      全球体检和营养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战略多，解决身心智常见病问题的战术少。“尽管有多种营养评价方法，但没有统一的金标准”[10]


      国内外营养技术中存在共同问题是，身心智常见病多数情况下不知道是哪些食物引起的，不知道如何通过膳食平衡防治。营养思想、知识、技术陈旧，缺乏创新，难以满足实际需要，民众几乎未得到实质性的膳食平衡帮助。我国的常见病营养干预主要停留在概念层面上，严重缺乏实效。不能解决民众膳食平衡即该吃什么和不该吃什么的问题。在人类所有的科学技术中，排在第一位的技术应该是如何通过科学营养提高智力健康水平，因为智力是人类问题或进步的燃点。


      营养创新技术不足是全球性共同问题。由于营养技术落后造成营养思想和知识上的混乱，比如：多吃蔬菜水果等。每个人胃容量是有限的，此多则彼少，真正科学营养是因人而异，所需食物应该与体内对营养的丰歉要求相吻合。目前，全球流行素食，但很不完美，未实现个性化、科学素食。


      总而言之，人类饮食还停留在盲吃层面上，饮食习惯不科学，饮食结构不合理，未上升到科学层面上，饕餮盛宴缺乏理智和文明。世界卫生组织提出健康四大基石，第一条就是合理膳食（膳食平衡），遗憾的是他们只是给出了膳食平衡战略思想，而没有给出膳食平衡的战术方法，这就是人类身心智疾病没有得到良好控制主因。


三、饮食营养问题对策


   首先是创新技术支持，其次是营养的立法、制度、宣传、教育、执行、监督、实效评比等全方位的系统工程打造。技术科学性不足，支持力度不够，其它都软弱无力。战略是表象，战术是根本。


   1、饮食营养的作用


      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有各自不同的营养、环境和温度需求，只要这些条件适合，都不易患病。凡是成功的种植或养殖，都有一个共同点：适合它的本能需求。人也是如此，只要营养、温度、环境、劳逸、生活习惯等符合养生之道，都能无疾而终、长命百岁。凡是疾病缠身、短寿者都是因为违反了养生之道。


      人是大自然创造的，是营养呵护了生命。在所有养生因素中，营养排在了首位。身体是否健康，心理是否正常，智力是否超常，都是营养在起着决定性作用。建筑是由各种建筑材料组成，有什么样的结构就会有什么样的质量。人也是如此，人是由各种营养组成，有什么样的营养结构就会有什么样的人。自然界所有生物都有天然结构，不同生物有不同的营养需求结构，其结构科学性决定了生命的质量。食物结构决定了一个人健康还是疾病、长寿还是短寿、睿智还是愚智、灵活还是迟钝、声如洪钟还是气若游丝、急躁还是温和、抑郁还是快乐等。实事求是的说，人类很多特质都与营养有直接逻辑关系。饮食营养结构不科学、不合理是身心智疾病第一因。中药处方原则是符合君臣佐使，“药食同源”，世界上每种食物都有不同的药物作用，不同食物对身心智有不同的作用，怎能盲吃？最基本的哲学思想是物质决定精神，量变达到质变。某些食物长期缺乏或过剩就会造成某些身心智疾病。饮食结构越科学合理，身心智就越健康。


      中药大致分为：解表、清热、化痰、风湿、活血、行气、止血、消食、利水、安神、补虚等类。西药大致分为十类：感染、神经、精神、肿瘤、心血管、呼吸、消化、泌尿、激素、降糖等类药物。特别要强调的是，在这些药物中，我们几乎都能从食物中找到替代品。百岁寿星和人类精英与药物没有丝毫关系。急病用药，但在未病或亚健康时期，大多都可通过科学营养防治。准确的说，营养是第一药房，药物是第二药房。因为世上每种食物都有药物作用，懂得营养的人食治，不懂得营养的人药（手术、放化疗）治。   


     饮食营养在未病、亚健康和已病不同阶段中都有不能缺少的重要防治作用,未病能防治、亚健康可调理、已病促进康复并预防其它疾病。


     无论是人的养生还是农业的种植、养殖，原理都是一样的，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需要适宜的营养、水和温度等。种植、养殖都尊重科学，营养更需要科学。但遗憾的是，很多人不懂科学养生，科学性远不如现代农业的种植和养殖。


   2、什么是个性化科学营养


      科学营养就是采用中西医、软件等方法预测身体、心理、智力健康状况，同时还知道是哪些食物多少引起的，通过膳食平衡即补充缺乏的食物，限制过剩的食物调理来防治身心智疾病。


      饮食为什么要个性化？哲学重要思想“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在我们大量的检查中也发现，根本就没有完全一样的体质：每个人身心智疾病种类和程度都不同，产生的原因即缺乏或者过盛的食物种类和数量也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要调整饮食结构，必须实现个性化的根本原因。


      中医提倡整体观、治未病、异病同治、因人而异、君臣佐使等。“药食同源”，中药与食物主要区别是偏性轻重不同，个性化科学营养防治身心智疾病方法与之原理完全一样。   


   3、私人饮食营养对策


     对重点人群极早进行营养干预。首先是保证国家栋梁之才即企业家、科学家、军事指挥员和武器设计人员等对国家发展和安全有重要作用者实现个性化科学营养，促进他们身心智健康、长寿；其次是孕妇、乳母、幼儿、学生、老年人、患者等；最后是有经济条件的人群。


   4、公共饮食营养对策


      快速提高国民身心智健康有两种方法，点面结合：


     （1）、有条件单位实现个性化科学营养


      全国企事业机关、部队、科研院校、医院、养老院、运动员训练基地等凡是有食堂的地方，只要条件允许都应该实现科学营养。


      食堂科学模式应该是：科学营养方法体检后，食堂根据顾客身心智状况和缺乏的食物采购、制作，食客则根据自己身心智状况，补充缺乏食物，限制过剩食物调节膳食平衡防治身心智疾病。每天实现科学营养（食疗），日积月累，身心智状况会从量变到质变。国人必将远离药物、手术和放化疗。


       国内幼儿园、学校实行统一配餐，不同身心智和偏食，吃同样的食物不够科学。上策是体检后，根据他们身心智和偏食，有针对性的设计出差异化的科学食谱。营养思想、技术和食谱应该与时俱进。科学营养会对他们身心智健康有极大促进作用。科学性和效果是正比关系。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梁启超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    


      （2）、无条件地方实现科学营养普查


      我国人口接近14亿，对经济条件不发达地区可采用身心智和偏食普查，检查当地常见病是哪些食物缺乏或过剩引起的，指导他们饮食尽力接近科学。其一、可减少常见病发生；其二、可提高身心智健康水平。这是快速提高落后地区人口素质、扶贫减贫的首选方法，改变人类上百万年盲吃历史，意义特别重大。贫困落后的主要原因是智力落后。原广东省委书记谢飞曾尖锐的指出：“扶贫先扶智，治贫先治愚”。


     有什么样的饮食习惯就有什么样的身心智。不良的饮食习惯，不科学的饮食结构不仅会影响到身心智健康，还会影响到生活、学习、工作等各个方面。


5、扶贫减贫饮食营养对策


对贫困地区人口实施身心智疾病和偏食普查，检查他们身心智问题是哪些食物缺乏或过剩引起的。由于他们经济条件极差，针对这种情况可以设计廉价、科学的食谱。需要说明的是，并不是越贵的食物营养价值越高。百岁寿星也不是依靠高价食物实现的，就是极为普通的日常食物。如果某种食材营养价值高，但价格较贵，可以选用营养价值相似、廉价的食材替代。中医大夫开中药处方也经常会遇到类似问题，某种中药材暂时没有，会用性味功效类似的药材替代，食物也有这种特性。为了降低食材价格，还可以采用产地直销的方法供货。如果某种食材较贵，价格较高，也可以指导他们种植、养殖。根据当地人的身心智状况和缺食指导他们生产某些食材是扶贫减贫的好方法。


 6、《营养法》


      从上世纪80年代营养学界就开始呼吁营养立法，至今已过去近三十年仍未出台。立法目的是从法律层面上保障饮食营养工作顺利开展，实现有法可依。《营养法》核心内容是任何单位、社区、村庄都应该有专职营养工作人员监督营养执行和效果等。鼓励、吸纳营养技术创新，技术服务效果是一切营养工作核心，没有良好的服务效果，一切都是空谈、浪费人财物力。


     7、饮食营养制度


        科学营养是预防疾病首选方法，全国各地和单位均有营养负责人，并有专业的营养技术咨询、服务机构和成果展示评比平台，用最先进的技术实现最好的营养效果。


    在农业部或发改委设立健康促进司，整合营养有关资源促进国民健康。


       “设立国家‘营养日’，提高公众对膳食、营养与健康的重视程度和认知程度”


     8、饮食营养宣传


        加大科学营养的宣传力度。通过手机、互联网、广播电视、报刊杂志、社区讲座、宣传手册等宣传、普及科学营养知识，广泛宣传营养的新技术、新思想和新知识。


      9、饮食营养教育


         每个人都有很多未知，但至少应该知道：“我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虽然每天都在吃饭，但对营养真知了解的则凤毛麟角，食盲比文盲多。无论是幼儿园、学校还是企事业等单位，科学营养教育（食育）应该成为必修课。开展营养讲座、培训教育，普及科学营养知识，树立正确健康理念，摒弃不科学的饮食习惯。促进陈旧落后的饮食观向正确科学的饮食观转变。


      我国人口数量很多，但质量不高。应该在全国开展四育教育：除了“德育”、“智育”、“体育”，还要强化“食育”，打造完美、质量高的健康人。用国学提高道德健康，用营养、教育和体育提高身心智健康。


      科学营养教育要城市进社区，农村进村庄，企事业进单位，学校进课本和课堂。接地气、面对面，入心入脑效果会更好。通过教育改变观念，通过观念改变行为。


       10、饮食营养实施


          任何单位、社区、村庄都有专人负责营养讲座、咨询和服务，重在落实。


       11、饮食营养监督


          监督目的是为了考核落实效果。监督内容的核心应该是检查饮食结构改变后对身心智的影响，检查身心智常见病防治和健康促进效果。


          监督员应该由本单位、营养机构等多方面人士组成，目的是让监督起到实际作用。


       12、饮食营养效果评比


         务必对饮食营养干预的实际效果进行评价，这是一切营养工作的重点。过去是比较经济效益、GDP和产品质量等。无论是家庭、企业和省市区县等，都应该积极的搞身心智德健康评比，比谁的身心智德更健康。各省市区县和单位领导的政绩考核内容应该首选身心智德健康程度，这是一切工作的基础，身心智德越健康各种问题就会越少，国民会更健康、更幸福，中国也会更繁荣强大。


       个性化科学营养和身心智疾病与偏食普查相结合是快速提高国民素质首选方法。


四、科学营养的重大意义


    饮食不合理为国民身心智健康带来巨大灾难，造成重大经济损失，严重影响我国全面快速发展。因此，改变盲吃历史，快速提高国民健康素质对我国全面发展具有重大战略意义。


   1、对国民的意义


     我国民众死因主要是慢性病造成的，而慢性病又主要是饮食和生活习惯不科学造成的。2014年我国财政医疗卫生支出已经突破了一万亿，个人医疗卫生支出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不仅造成巨大经济损失，还给个人、家庭和社会带来极大痛苦。


 增加饮食营养科学性，减少不良生活习惯，大部分常见病、慢性病都是能避免的。这是国民生活、学习、工作和幸福的基础。国民健康素质提高还可以极大增强我国在国际上的核心竞争力。一切问题都是人的问题，人好比是家庭、社会、国家的细胞，细胞是否健康关系到家庭、社会和国家的健康，所以说，制造身心智德健康合格人是一切工作的基础。


个体化科学营养调理身心智并结合国学，是快速提高国民身心智德健康素质首选方法。


“医学对绝大部分疾病原因认识不清，发病机理不明白，是导致死亡最主要原因”。[11]